从东北到台湾,从巨流河到哑口海,埋藏了两代人一个世纪的巨大悲伤。
年过八旬的齐邦媛先生在桃园的养老院写下《巨流河》。这是她从内心深处写给世界的一份恳切的长信,也是一场迟来的女儿与父亲跨越生命巨流的对话。
齐先生的文字细腻悲悯,哀而不伤。她的内心澎湃着两岸一个世纪的历史波涛,却将丰沛的情感淬炼成深沉内敛的笔触,持平而理性地纪念一个悲壮的时代,一个有骨气的中国。
她的学生简媜以“一出手,山河震动”来评述《巨流河》的问世。齐先生则说:“其实我写的是大家的故事,我想的是许多许多人的事情,我不甘心叫那些人的一生,从生到死,白白地活了……”
在充满缺憾的历史中,文字是何等高贵的坚持。就像《寻梦环游记》里说的那样: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,遗忘才是。忘不了的人和事才是真生命。